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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王的宴会仍在继续,三位王者已经道尽了王道的秩序,力量与责任,也意识到了彼此王道之间的互不相容,但因为朔月的补充,Rider并没有否认Saber一国王者的身份,从沉默着饮酒的姿态来看,恐怕与他经历迥异的Saber的一生给征服王带来了不的震撼。
而在三王之中最古老的金色英灵,除了在听完故事后发出的喟叹之外,就再也没有关注过Saber,反倒是频频将目光投向朔月,眼中藏着谁也不懂的笑意与戏谑。
终于,朔月再也忍受不了Archer诡异的目光,放下又一次空空如也的酒杯。
“……英雄王,为什么这么看我?”
“你对Saber的故事很了解啊,厨子。”英雄王发出饶有深意的笑声,“本王就不问你究竟如何得知这些隐秘的了——但既然你对Saber的过去这么在意,想必对此也有着自己的想法吧?”
此言一出,不只是Rider停下了喝闷酒,就连Saber也忍不住抬起头来,面露一丝忐忑。
自始至终,朔月都与在座的三位王者有着本质的不同:相比起时间已经定格,以从者之身来到1994年冬木市的三位英灵而言,朔月是身处现代的,了解真正历史的人类。
千年以后,我的王道,还可以得到伱们认同吗?
这或许是每一位王者,在穿越了岁月后,想要向现今的人们问出的问题。
而白发金眸的青年在听完Archer的询问后,却并没有开始长篇大论,只是沉默了许久,摇了摇头:
“不,我没什么好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阿尔托莉雅的表情失落下来,“为什么保持沉默?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不值一提吗?”
“怎么会呢,Saber。”朔月无奈的笑了笑,“只是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已,在时间的高度上俯瞰过去已经占了便宜,我又何必再对此指手画脚呢?”
是的,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,过往已是云烟。
无论朔月是表达赞同还是表达不满,这些都已经无法改变,他所要做的,也不过是“悟往者不可谏,知来者犹可追”,仅此而已。
但果然,还是很遗憾啊。
“内圣外王……”低声嘀咕一句后,朔月便不再提及这个话题,而是转而看向Archer。
“起来,不列颠的灭亡,其中也有你的原因哦,Archer。”
“哈?”这突然抛出的话题,果不其然地引起了其他饶惊愕。
一个是古巴比伦时期的乌鲁克国王,一个是公元五世纪统治不列颠的亚瑟王,两人之间至少间隔着三千年的时间,除了同样是王以外,二人之间几乎没什么关联性。
那么,为什么朔月会不列颠的灭亡与乌鲁克有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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